不知一边看着婉柔的照片,一边浏览着论坛中的帖子释放了多少次生命精华后,我终于清楚认识到,自己病了,自己得了一种名为淫妻癖的病。
旁边那大叔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,李泽赶紧一把拉她进屋,“砰”地关上门。
晓美跟她在省城里做服装生意的老爸说,要去看管省城里的生意,要他回县里跟她妈一起看管县里的生意,她顺便多陪陪在省城里的男朋友。
她从抽屉里翻了片刻,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同色系的连裆丝袜,借着昏黄的灯光,可见内裤上有个小巧的LaPerla商标,如果是住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惊,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,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儿消费得起的?
嘴里发出不要不要的声音,身体却十分诚实的扭摆着,却丝毫没有摆脱我的手。
她望也没望我一眼就说:“把门关上,过来抱着我睡,不准看电视。